今天的龍頭產業出事,與官府的實驗性政策有著莫大關係。回歸前小城經濟跌到谷底,當新政府上場後不久,仍在摸索階段的時候,裝修工人的示威遊行,其功效只能在於宣洩不滿,責任不能歸咎於新上任的官府。及後不久鄰埠及內地發生禽流感及沙士,更令小城這種外向型經濟被外圍因素影響得體無完膚。正當如此,官府在無計可施之下,急急推出開放賭業的殺手鐧,企圖刺激小城經濟,令社會重回正軌。可惜因為太急於見到刺激經濟的成效,沒有完成詳細的政策評估及滯後的法律改革,就落實推出發牌,又容許取得牌照的投資者以副牌形式作轉批給等,都令到獲發牌者在單單擁有開放賭權後,不需投資分文就可取得豐厚利益。自此往後發生影響社會的各樣問題,官府都只能頭痛醫頭,沒有一個系統式的處理手法。當中最令庶民詬病的莫過於小城的中古時代法律,經過八年都未能與現代接軌,在今天猶如舊上海冒險家樂園般的小城,充斥著投資投機者的商業大鱷有大量法律空間去搶奪小城僅有的資源,更發生走資司長這起震驚世界的管治危機,暴露出人治之下中古法律的無能。這些都是因為官府作出刺激經濟政策的時候,完全未有考慮到相關法律法規,以及政策的規模所帶來的影響,而短期的火紅經濟,更引發鄰近周邊地區的圍堵,內地加強收緊自由行政策,東南亞各地紛紛宣佈開賭,就連一向以小城作後花園的鄰埠,都抵不住小城開放賭權後的利益,批准賭波合法化以免肥水流向小城這塊田。在官府的政策實驗下,經歷近年的經濟起伏、社會急速變化的全城庶民逐一變成白老鼠,不知何年何月或者有冇機會,再看到小城回復當年的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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