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1月29日星期四

懷念霍老(下)

今次「土皇帝」發難,有眼冇眼都知關係自身的深層利益,根本不是所謂的「關注小城的法制情況」,作為集團首腦作出此等舉措當然無可口非,但運用其全國政協常委的身份來「關注」就似乎有點兒那個,連垃圾會內被安排之「打手」亦在議會內發揮嘈音功能,但若官府有不正當行為的利益輸送,大可將其法辦處理送交刑庭審訊(雖然已向衙門提交禁制令),而並非拖埋全國政協落水,需知道地區亦有其自主管理權,以「全國」名義去指責地方官員偏私似乎過份「低妝」,除非關係重大民生問題,而全國政協應該不理會其指摘。

是次官府實行的「安排」其實回應了部份吾等期待已久的市場開放,打破專營的壟斷市場。而事實上以「土皇帝」所言沒有兩埠之間的航運經驗,就不能參與同一航線的經營,即係話永遠都只可由一間公司經營,同「霸王」冇乜分別。尤記當年另一大股東“霍老”在世時,才是真正關懷小城的發展,運用古法改善小城海域的航道問題,亦在多年來負責疏通小城航道與港口的河床,確保小城海面交通暢順。 而在股東內鬨之時“霍老”放手小城事務,把股份全數成立慈善基金,授權小城官府作其股東代表管轄他所佔的股份,並安排基金每年撥款資助小城的文化藝術等多方面的發展。但“霍老”仙遊後,連唯一能真正關懷小城福祉的良心商人都消失,真正促進小城經濟繁榮的有心人亦離開了我們,雖然“霍老”在生前已多年沒有在小城出現,但當年為小城種下的種種建設,才有了今日小城的民穗面禮貌,使小城不至於潾落到鄰埠般的唯利事圖。

「土皇帝」發難喳(上)

過氣小城「土皇帝」公開指責官府不公平、不公開、不公正的批給外人駛用離島臨時碼頭,其理據為投得便用權的公司乃持有字花檔牌背景,以持字花檔牌者不能經營字花檔以外業務,要求官府取消批給,重新咨訊現有業界及公開審批接受各公司投標,雖然「土皇帝」一向都有口爽爽出口術習慣,繼出賣鄰埠腳痛下台知縣後,又學人估點數話年底見倒四萬點,今日都成為坊間笑料之一,所以大部份庶民都只當作譚詠麟有兩個老婆般的娛樂新聞。

回顧過去小城只有「土皇帝」唯一持有賭牌公司的時候,為了增加鄰埠客源而染指行走兩地的海路客運服務,若非數年前「土皇帝」旗下船公司與當時另一祖國資金經營的船公司合併後成為另一間新公司,舊公司本身也不就是純賭牌公司背景嗎?今次忽然緊急召開記者招待會,本身身兼多重政、經、文化等多個不同公職身份,同時亦是賭業最大佔率公司的持牌人之一,卻又刻意運用全國政協常委的身份關注小城的法制情況,似乎有意利用政治制高點,以壓止官府批給對頭公司,要求知縣收回批給重新審批。吾等每次公務需過大海,都不其然想起我們出入都要像鄰埠過海扮賭神人士般付上同等入場費,如無必要都唔想過大海,使兩埠往來只有單向交往,坐船去鄰埠比坐飛機去泰國更貴。茶餐室意見大部份都希望引入競爭機制,讓消費都得益、增進兩地之交往、降低小城入場費、引進更多不同地區投資者投資小城不同行業,使小城能發揮更多元化經濟,況且官府明言這個新碼頭由官府製造,並不像從前般連建設都由「土皇帝」的字花牌公司建造,今次官府當然有自主權選擇審批那一間公司比較合適。

施政報告的祈望(下)

去年的施政報告中,知府表示進一步發揮科技委員會和科技發展基金的統籌、引導功能。但一年過去,庶民並未發覺這兩個組織如何發展和推動小城的科普事業之餘,更被入稟法院控告評審委員沒有遵守回避制度,突顯遠大的宏圖並沒有被有效地執行和實踐。官府面對公眾的部門大部份都實行了服務承諾,但政策的承諾若沒有被有效執行又該如何投訴,向誰投訴呢?正如鐵馬不夠停泊位,但又要執行新交通法,在被人痛罵一番後,就把原來非法泊位的地方改為合法化,不管這個地方是否位於有足夠車位的停車場門口,這樣又如何能改善交通及市容?又如知府制訂文化事業要實現小城優勢項目的突破。只知道在望德堂搞左個「瘋狂天地」,每兩個禮拜就搵人封街封路,搞露天茶座及現場演奏,阻礙居民出入之餘又並未配合塔石廣場的設置,不單噪音擾民,事後更遺下大量垃圾在這個登革熱重災區,遑論有否完整文化產業的發展策略。單單回顧知府去屆施政報告的一部份,就可找到不少互不協調的現象,但吾等仍然希望相信知府在餘下任期,能帶領庶民渡過這個由他一手締造的高增長難關。由原本唔覺自己太窮的處境,進化到越多野做越窮的所謂「在職貧窮」化境。最近相繼發生官府高層因貪瀆或濫用職權被「老廉」提控移交法院,又在「走資司長」案審理中越揭越大鑊,涉及更多官員,令知府的「頭痕」指數屢創新高。希望未來幾天的各領域的施政方針能有更具體的措施針對該屬範疇內的問題,免吾等再一次空盼知府的年度施政報告,需知道能好好睇睇地完成餘下任期,不要腳痛離去是吾等庶民的最大祈望。

施政報告的執行(上)

知府發表在任最後第二份的施政報告。與以往過去八年一樣,每次都發表都有口號性的宏大理念,今年報告表示將深入貫徹“以人為本”的核心理念,推動共同參與和分享。回顧過去幾份報告及所得出的實際結果,當中經常出理「妥善處理」、「合理分配」、「加大力度」等詞彙,顯示官府每次製作施政報告的時候都關注到小城所發生的大部份問題,等同小城庶民各自都能找出小城內發生中的大小問題,只是某些深層次的問題並不容易被大眾發現而已。而事實上,官府能掌握小城內部所發生的大小問題,都是民主制度下政府的職責所在,當然政策制訂的結果一般都不會得到所有人的認同,但每次的制訂並不只是影響一兩年間的庶民生活,某些政策可能直接影響下任知府的管治方式。

今次施政報告的發表,適逢「走資司長」事件開審,大家都將眼光放到官府如何提出有效措施防止貪腐,可惜今次報告內容並未有具體說明採取什麼措施,只提議把「老廉」職權擴大至私人機構,職權擴大代表更多野做,工作量大就表示工作的質不會太好。這又迫「老廉」走回舊路,過去「老廉」只能打「蝦毛」,今番打倒「老虎」後又要被迫去查某餐廳經理有冇收街市菜檔老闆的回佣,小城的貪污習慣經歷幾百年的進化,可以說已經變成部份行業的文化之一。官府內部都未執得正又如何調查民間多樣化的貪污手法呢?而施政報告的大部份政策,過去都只是徒有理念,執行力弱。每年在答問大會上畫出的美麗圖畫,到下一次的答問大會時最終都只能變成過去幾年拼在一起的其中一小片拼圖,庶民已習慣報行度低的施政報告,所以並沒有太大祈望,只有在執行減免稅項時力度最大、完成度高,皆因這種「派糖」政策最簡單、直接和有即時反應,不用擔心有人反減稅,更是人手使用最低的一種。

終於開壇作法

文章見報日,走資司長案件已被正式開審三天,每逢一三五於終審合議庭審理,馬拉松式審訊預計要審理一個月。而第一天審訊其實只係法官宣讀起訴書,加埋被告自已要求的二十分鐘自辯。因為起訴書太長,法官要讀完整份都花去足足四小時。至於內庭狀況大家都可以留意各大小傳媒自有詳細報導,而事件鮮為人知的部份內容,亦將會於審訊其間逐步向公眾披露。由於案件特大,涉案人士多,而且走資金額數以億計,亦是小城與鄰埠兩個特區回歸以來,首名被控貪瀆罪的司級官員,自然吸引大批海內外傳媒到法庭採訪,更吸引了一班有時間的人士輪候入堂聽審。而單看法庭內外的保安嚴密可見當局的重視程度,亦能防範可能發生的突發事件。雖然第一天的審訊中傳媒未有報導辯方律司的提辯,相信亦未有耐去到電視劇般雙方律師的舌劍唇槍,不過大家都已一早將法律上的疑犯判定有罪,由京城接獲知府宣告逮捕司長後立即免去其職位開始,官府未有按一般法律程序,在案件未進入法庭前,已向外披露部份內情,亦透露其牽涉的金額及批給工程等,早就製造了輿論判決。今次正式在法庭進行審訊,雖然對法庭的公平公正有信心,但不論法律觀點如何,當事人基本上已不能在小城翻身,先被中央免去其職位時由於仍處於未被定罪之身,若咁好彩比佢打得甩中央又肯定唔會比佢復位,咁搞法其實唔理佢是否證據確鑿,茶餐室意見佢都係一定會被入罪,因為終於都要開壇作法啦!

批地政策助長「生人霸死地」

官府又免公開競投而批地,當然又係「按照法律」以合法方式批給。呢樣唔駛官府一再強調,因為法律只有官府中人識,調查是否合法又係官府自己查自己,用邊條法例或邊個批就比電視劇「謎」更加「謎」。而官府今次可謂在下試及挑戰庶民對官府批地之不滿程度,可能他們想再見下1220有幾多人上街。

今次以租賃制度批出五萬多平方米的舊填海區,發展商改變其工業地用途,改為建住宅及酒店、商舖等。官府今次刻意澄清批地是按三十多年前的公證契約, 以補償五億多批準該公司更改原有用途,再一次租給同一公司發展該地段。首先按官府理據原批給按照法規不能再續期,而原發展公司於三十年來並未有效發展上址,雖則發展商按時繳付溢價金,但以發展商之表現充其量只是一個管理員負責管理土地,根本未能好好發展該地段。現在再把原有土地再批給同一發展商,必定受庶民及眾代議士質疑其發展能力。事實上,由該地段當初發展至今,發展商與官府已經過多次不同的土地用途的改相討,原有的工業用地早已由三十多萬平方米,修改變成只有原來六份一的五萬多平方米面積,可以想像該公司在每一次修改用途上對官府所作出的承諾都未能兌現,以至土地面積越改越細,請問官府在按合法批給用地的同時,有沒有對相關發展商過去的發展能力作評估?而不是上手做開係咁就有佢繼續落去?雖知道批地政策直接影響官府對小城未來發展政策,而發展商未能有效發展土地,應當停止再批給予同一發展商,改由更能有效發展該土地之發展商,最佳方式當然是公開競投土地,迫使發展商在競投前有更好的發展計劃,投得土地後可以好好的發展本已不多的小城土地,而並非助長「生人霸死地」,做得唔好就改完又改。

媽祖都保唔住?

小城新事日日新,錢銀爭執獲獲甘。最新大大鑊國際新聞,超過五百年歷史的「媽祖閣」,一個代表著小城國際名字的由來、代表現代小城與世界接軌的地標,幾百年後竟然發生「羅生門」的香油爭奪事件,這個世界人類文化遺產的建築物被一班爭奪廟宇的管理權人士生硬地關閉了一整天,官府有何對策?

眾所周知「媽祖閣」乃關係小城開埠名稱、在世界歷史地理上佔有重要位置的代表性建築物之一,此地標性建築物代表著小城及祖國與歐洲大陸之聯繫,亦表現國人幾百年來民間信仰的堅持。而今時今日發生的「董事局」與「CEO」為爭香油錢而大打出手,繼而停止數百年建築的正常運作,雖然只是一天,但足以令聯合國再次關注小城官府對世界文化遺產的管理方式是否出了問題。而媽祖閣既不屬於任何人的產業,乃屬於小城庶民以至地球村村民的財產,官府是否要出策對全城庶民及世界人民負起其管理之責任,「董事局」與「CEO」之間的誰事誰非並不是我們庶民能干預範圍,但小城全民都關注未來若仍然以現在的管理方式,不久將來必定會再次發生同類事件。而發生今次閉門事件除涉及一方所指的數億巨款外,其事發前雙方都因權屬問題鬧上法院,根本已有跡可尋,文化局或旅遊局等相關官府部門若有足夠的危機意息,當不難及早防止今天所發生的局面。為爭管理權而大打出手、入廟冇和尚、連累門口的一雙石獅子被迫要接受「信善」的香火,雖然冇神拜都唔應該隨處亂放香燭,未知「餵」石獅子食「香」之人有冇被票控違反公共地方總規章?今後若再發生同類事件,相信連媽祖自身都難保,又如何保祐庶民的平安呢?

天然氣公交能否改善城內空氣質素?

當局最近發表未來將引入天然氣於公共交通上,為一眾關心小城空氣質素的市民喝采。各種數據表明天然氣比一般柴油車輛更少廢氣及懸浮粒子排放,對改善一般路面的空氣質素有直接幫助。但若果能把路面上的綿羊都改為天然氣作動力,相信會更受市民歡迎。相信大家都有此經驗,每當在等紅綠燈前車輛起步一刻,由於第一排車輛都是綿羊電單車,而綿羊電單車因為結構上大部份屬兩衝程設計,氣油在未燒盡的情況下直接排出,每每又因為綿羊駕駛者都喜愛爭頭位鬥快起步,繁忙街道下的紅燈起步一刻大家就會發現,一陣陣的白煙包圍著紅綠燈的奇景。而更多的是綿羊電單車的非法改裝、缺乏維修或超載等問題,引致連一般走路的情況下都在走過的路上留下一條白色的煙線,不竟機動電單車的數字在小城車輛中佔了最大的比例,八萬多輛電單車若全部同時行走在小城街道上,相信小城每天都會變成比倫敦更出名的霧都,白茫茫一遍。當兩日的十.一遊行,數千輛電單車迫在水坑尾、新馬路等不易擴散空氣的地方,附近商號及路過的市民、遊客都紛紛掩面而逃,大家都能感受到綿羊電單車破壞小城空氣的威力。而執法部門及檢驗部門都未能承受龐大的工作壓力,雖然法例明文規定車輛不能排放大量白煙,執法部門亦不能每每見倒大煙車就發告票要強制檢驗,久而久之大家都當左冇事,情況等同汽車玻璃不能使用茶色玻璃一樣,咁樣又如何能徹底改善一城路面的空氣質素呢?所以若小城改用天然氣作公交的主要燃料,充其量是杯水車身,不能為小城空氣帶來明顯的改善。

新手上路下的城市炸彈

據報章報導早前發生的一宗大型巴士誤闖設有高度限制的一般汽車隧道,引致高度不足下在隧道前發生交通意外。雖然事件中並無人受傷或牽涉其他車輛, 報導亦並未提及巴士上有沒有乘客,但意外十分明顯該大巴司機並未為意或是妄顧道路規定,需知道任何有高度限制的隧道在車輛進入之前都設有高度警示牌,通知駕駛者前方道路的限制,而高度牌所設置的高度正是限制高度剛好就是最大限制的高度,而肈事司機竟然可以先撞毀該道路的限高指示牌而不顧,到最後直接撞上隧道的頂部引致巴士向後反彈,令人十分懷疑該名巴士司機在操作過程中的精神狀態。當然,事件真相只能由有關當局作最後定斷,但意外引發出令公眾擔憂的問題。若該名肈事司機乃經驗豐富的司機,而事件又發生於凌晨時份,司機很可能於疲勞狀態下工作而引致交通意外。最大可能引致司機過勞工作的因素,應該是司機不足而又要增加班次應付需求,當局必須加強監管巴士公司對司機工作時間的安排。但經驗司機於巴士撞倒高度警示牌後,一般都會立即先停車察看路面或檢查車輛究竟撞到乜,而肈事巴士在撞倒警示牌後再向前衝三十米再撞到隧道頂才停下,而且若有經驗者根本不會把車駛進受限制車輛使用的路面,所以按推斷肈事司機不應是經驗豐富的老手。若司機為新手駕駛巴士,經驗未夠巴士公司就安排其駕駛大型車輛負責接載乘客,簡直是妄顧乘客的安全,巴士公司不應因人手不足,硬將培訓不足的司機安排到實際工作上,以為晚間路面比較容易控制駕駛,可執行實際工作。交通委員會必須責承的有關當局跟進意外之調查,並向公眾交待意外的成因以解答公眾的疑慮。

不如檢示內部不足(下)

查找外部勢力不如檢示內部自身的不足,當初知府宣佈實行開放賣賭政策,社會大眾分抱觀望態度,當中亦不乏支持者樂觀其變。但自從花旗企業染指小城賭業後引發的高薪搶人潮,連最初期受惠的部份本地中小企,最終亦被這種極度進取之方式拖累而要引入廉價外勞,影響服務質素。一向集慣步伐慢的小城商號,其危機意息亦相對低下,就正如面對正面競爭之小城賭王到最後亦不得不高薪挖走其對手的部下,藉引入外來管理人員改變傳統的企業文化,希望能從中提升企業競爭力,被免在市場份額中被邊緣化甚至被淘汰。由外部勢力之引入而提升自身競爭力,正正就是官府開放賣賭之餘希望一舉兩得的回報,但走資司長事件是其副作用卻是官府未能預料,令庶民質疑當初的決定是否合理。正當今日有人懷疑小城能否承受急速發展的壓力,可惜發了出去的箭已不能收回,若選擇等待官府出招替小城治病,不如自己先行檢示本身是否有依賴,希望官府能提供合理的政策而改善生活質素。當然這也是官府必有的責任,但當官府在未有有效的對策前,首先能自我切合週邊環境提高敏感度,加快應對外部的變化來迎接全球化下的經營模式,才是自保之道。在競爭白熱化的商業環境,自花旗大舉進入小城市場之後,緊跟其後的有鄰埠的大企業,而未能幾年更可能有歐洲澬金、祖國資金、甚至日本等其他大國的資金一齊進入小城以分餅仔,若今天依然使用傳統的管理模式,到時可能已經沒有機會再現到其他資金進口入小城的競爭,這種態度亦適用於官府發展經濟時面對的應有反應。

查找外部勢力干預小城(上)

正當全城處於最瀪忙的旅遊會展季節,生意做到唔停得手時,京城亦同時舉行了全國注目的十七大,一眾小城大代紛紛拋下生意的黃金檔期北上面聖,而在國家領導剛發表完一系列重要的政治報告內,當中提及不容許外部勢力干預小城事務,而小城各大小代表立即紛紛表示小城正受外部勢力干預,但眾人都未有講明哪一種外部勢力正在干預小城,估中冇獎的迷語遊戲立即在小城展開。若使用簡單推理法,小城近年入侵的最大外部勢力當然首推花旗賭業,以投資基礎計算,近幾年花旗國企業對小城的投資可謂從零起步至今,未有太大放慢投資腳步。而相繼落成的大型建築及設備,都直接或間接改變小城內部及外部的思維,由於投資規模龐大聘用人員廣,企業內部使用的花旗管理文化亦間接改變被聘用的一群為數不少的小城庶民。此種外部勢力進入小城本身亦是官府開放賣賭之主要目的,希望靠引入花旗國經管理經驗,提升小城庶民的競爭力。而花旗國之投資何止干預小城事務,更直接改變小城庶民的生活方式,除了加速了城市的生活節奏、城內車輛數目暴增、只有繁忙時段的繁忙路面,由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變為24小時運作,最後連傳統價值觀亦變為自私自利的普遍價值。由於傾斜政策而造成的社會失衡,使傳統熱情好客的人情味被急速冷卻,亦令各種發生在小城年青人身上的問題發展成社會深層問題。若小城以上種種問題都用歸究外部勢力之干預來推卸責任,逃避面對自身未能適應社會急速轉變的陣痛,自然無法提升自己的競爭力,無法適應全球化底下的轉速而被淘汰。當然,社會急速的轉變最終會在動盪之下發揮自我調節機能,但所經歷的痛苦會比現在大不知多少倍。

中央大禮(下)

黃金週接近尾聲, 一向以經主導的鄰埠傳媒已開始進行埋單計數,兩埠傳媒相繼拋出各種數字,表示自己地方今次又賺左幾多用作誤導庶民,令佢地以為係自己賺左。事實上鄰埠與小城兩地唇齒相依, 大家都缺乏天然資源,同屬外向型經濟,受著外來因素影響至大。而多年來兩地不斷有人到對方地區搵食,除卻政府儲備及經濟規模,生活模式其實分別不大。只不過鄰埠以其於海外的經濟知名度,一度忘記自己身處於珠江三角洲這個地理位置,當正自己身處歐洲大陸邊沿,無視國家以至鄰近地區的熱情對待,以為自己這個細少地方所得到的經濟成就都是個人努力所致。漠視祖國提供的廉價食品、食水、退休後的優質生活地點。回歸後更貪得無厭,遇到內部經濟不景,向中央作出多多要求,簡單數一數,開放自由行、CEPA九加二、上海退出爭建迪士尼、開放國企上市、本地銀行可直接到內地開設分行、人民金幣交易中心、QDII、最後連奧運馬術都比埋佢地做。呢D就好似一個刁蠻孩子恃住自己大聲慣,受到少少錯折就係街上嘈到拆天向老豆扭計,而老豆為免影響旁人安寧,唯有向其他習慣自力更生的兄弟,取其資源以安撫這個寵壞了的兒子,可惜這個兒子依然利用其父母離異的借口,不時向外宣報唔認老豆又唔比老豆管,自己搞唔掂又迫老豆再送禮。其實全球一體化的情況下邊個都唔駛靠邊個,同檯食飯都各自修行,無需咁睇唔過眼樣樣都要自己第一兼賺到盡,再落去只有被其他兄第甚至外人睇你唔起,當現在老豆仲睇你檯戲之時,切勿有風駛盡里破壞來之不易的家人感情。

黃金大比拼(上)

今年兩個大時節小城都有遊行示威,第一次整左煲大鑊粥,到最近的十.一遊行,官民雙方都選擇理性的態度去面對,實為庶民之福也,亦令一眾準備睇熱鬧之鄰埠傳媒冇癮至極,因為鄰埠傳媒自從小城開放賣賭後,花旗資金及管理層的不斷湧入,擁有犬鼻功能的鄰埠狗仔隊立即二十四小時觀察小城之最新變化,試圖從當中找出合理論據證實小城之發展正在威脅鄰埠的亞洲金融中心地位,或者幫手唱衰小城以安慰鄰埠一班自喻為大英貴族餘孽的鄰埠同胞。

每當有新的賭場酒店開幕,對於從來以小城為後花園自居,把所有地下化的產業都趕來小城的鄰埠來說,特然間兩地旅遊業都在爭奪同一客源,自我的超然地位消失,又點會唔清楚以後都冇話邊個係邊個大佬。從威記開幕後小城會展場地之規模及設備一下子向世界睇齊,面積更勝鄰埠兩大展覽場地,令一眾鄰埠的會展籌劃公司紛紛向新場預約辦展覽,其實所謂威脅論都係鄰埠奉行花旗國政策,必須定期有新的敵人以維持城市之競爭力。尤記當年花旗國受惠於二次大戰勝利國力不斷提升,之後每隔一段時間就揮兵出征遠至太平洋的另一端參與戰役,保護霸佔得來的所謂本國利益。鄰埠當然沒有出兵這種本事,但同樣地每隔一段時間都為自己設立假想敵,繼早年自創亞洲四小龍之一後,又以星加坡作假想敵互相對比英語水平及經濟規模, 這種地域心態經過多年發展至不可理喻的地步,自從上海發展成國內區域金融中心之後,就立即發動地位不保言論,到廣州發展物流業,又要在港珠澳大橋上作梗,直至近年小城進入高增長時期,加上兩地政策不同而產生的此消彼長,自然把被威脅矛頭直指小城,此種心態若繼續下去相信鄰埠庶民的生活痛苦指數將於不久將來必定成為世界第一。

十一大限再現反彈(下)

除職業司機帶頭反彈外,各界社團亦因應新交通法,到府衙遞信或於推介會上表達意見,但奇怪的是部份代議士竟然亦於公聽會上表達不同意見。聽講閣下都有份投票通過呢份法案,咁而家算係點呢?係你根本冇上堂人投票就你投票?定係連自己都未能掌握所代表的選民民意就投票立法,而家至發現出問題所以急急表達反達聲音?以上兩種都屬於議員失格,有份投佢票的人士請重新考慮下一屆佢應唔應該再出現了。事實上新法於草擬階段早已向庶民公佈,唯在“垃圾會”一般性通過之後到細則性通過之前,當局都未有將大部份條文一次過向公眾交代,到細則性通過後塵埃落定,才舉辦多項大型推介會向各界解釋法案內容,但問題係法案已定,若有任何不滿都已太遲,咁請問當中的咨詢期當局其實做過乜野工作呢?現階段出現的庶民反彈除了當局本身問題之外,庶民都要負上部份責任。庶民幾十年陋習一直要死到臨頭先出聲,大家指責官府一向黑箱作業做事不夠透明,事實上
當局近年被大眾指摘施政,早已學識向外公佈,不過選擇用避重就輕地向外公佈。如果庶民有心取得官府施政,渠道一定有。當然如果要講官府有責任向大眾提供清晰施政方針
,咁對唔住,我們的官府係有排都唔會學識點向外提供政府清晰的施政, 同庶民一樣,呢樣野亦係政府幾十年陋習。政府施政唔清唔楚最大好處就係,唔會好似而家咁一公佈左就被插到唔清唔楚,大家唔會知道邊度發生問題,到時問題發生事就會改為有法唔執,令問題不會擴大。而正正就係官府庶民雙方的不負責任,才造成今日再現強力反彈的局面。

十一大限再現反彈(上)

越近新交通法實施日期,越多團體到官府遞信反對部份條文,或提出要求當局正視部份不正常現像,當中大部份團體為職業司機。原本問題亦不至於搞成咁,最慘就係衙差當局處理問題不當,某商會發起的反對運動中其中一個相信係參與商號之職員就咁將帶有口號之旗幟掛係街燈柱,執勤之衙差唔理三七廿一即刻拉佢返衙門,其處理手法被坊間質疑過度強硬之餘,非但冇頭警告或者現場票控,只係一句話佢犯法就拉人上區,完全唔係一般犯阻街罪或破壞公物之處理方式,背後似乎帶有強烈政治動機。由此更激發起多個職業司機的關注,衙差於大限一到開始執法,會否使用更強硬手斷票控司機們、甚或取消其司機資格打爛飯碗?因為於新法實施前,官府一早明言不會像過往般執法寬鬆,要大家自律守法這點所有職業司機都明白政府用意,大家亦身受大部份自私的駕駛者所害,問題係從前執法寬鬆所遺留下來的問題,於現實條件未能解決之前官府就使用立法的方式試圖解決自己政策上欠遠觀的過失,而又堅決不採取限制車輛增長的政策,企圖利用市場自我調節來解決問題。衙門就想做晒好人唔阻商界發達,但這樣造就將來只有富貴人家才能享受擁有座駕的樂趣,其餘人士請今後選用公車或將車泊足兩個月至好出街走一趟,否則罰到你飛起,而大老闆名句“唔想阻庶民一圓買車夢”,其實係各位的惡夢,更甚者有大律師向媒體表示法律上政府沒有責任保障有相同數量之車位提供與車主,呢句廢話根本唔駛由大律師講,佢究竟明唔明大家只不過想表達車位數量與行車數量之巨大差額?今天要大部份職業司機承擔路面空間不足所帶來的壓力,上街表達訴求當然是正常不過之事。